溫爾晚詫異的接過,打開卡片一看——
“祝你早日康複,左敬。”
“誰啊誰啊?”夏安好湊了過來,“你的哪位追求者?”
溫爾晚迅速的將卡片合上:“是左敬送的。”
“他還挺有心啊。”
溫爾晚望著鮮豔活力的向日葵,心裡越發記著左敬的好。
萍水相逢,素不相識,但他卻幫了她一個大忙。
現在,他還送花過來慰問。
而旁邊,喬之臣的臉色卻慢慢的緩了過來,鬆了口氣。
虛驚一場。
還真以為......誰看上夏安好這隻母老虎了。
可是轉念一想,他緊張個什麼勁啊。
喬之臣嗬嗬兩聲,轉身往辦公室走去。
“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?”夏安好看著他的背影,“這束花招他惹他了?”
溫爾晚笑了起來:“吃醋算病嗎?”
“吃醋?左敬送你花,他吃什麼醋?難道他喜歡......額......不對吧。”
夏安好把自己給繞懵了。
溫爾晚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:“安好,有沒有一種可能,喬治吃錯醋了,正在自己生自己的悶氣?”
夏安好更懵了:“啊?”
什麼意思?沒聽明白啊!
“真好看,生機勃勃充滿希望,”溫爾晚將向日葵擺在了辦公室的茶水間,“讓大家都能看到,心情會好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