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開了,就要進手術室。
那時,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。
那不是手術室,那是她的地獄。
“很快的。”慕言深看著她的眼睛,“我會在外麵等你。”
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是一位多麼負責任又深情的丈夫。
實際上呢?
他是在殺人!
肚子裡的孩子,也是一條人命!
“不,我不進去......”溫爾晚連連搖頭,“慕言深,我們再談談......”
她還想抓住最後一次機會。
“沒什麼好談的,就這樣。”
慕言深已經容忍這個孩子夠久了,到現在,他是忍無可忍了。
他抬手,拉下溫爾晚的手腕。
溫爾晚更用力的攀住他的肩膀,死活都不願意跟他分開。
“乖。”他眸色一柔。
可是這個“乖”字,卻聽得她渾身發顫。
慕言深一根一根的掰開溫爾晚的手指,力道很大,幾乎快要將她的手指弄骨折。
女人的力氣,怎麼能夠跟男人相比呢?
僵持不到一分鐘,溫爾晚的手從慕言深肩膀上垂落。
他直起身,往後退了一步。
那是溫爾晚伸手夠不到的距離!
“慕言深——”溫爾晚驚慌失措的喊著他的名字。
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,麵上沒有一點表情。
“去吧,再出來,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。”慕言深說,“從今以後,我們可以以不一樣的方式相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