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,溫爾晚身上血最多,最嚇人,麵容發白表情呆滯......
其實,她傷得最輕。
脖子上的傷口隻是破了皮,都不需要用到紗布,上點止血藥就可以了,而且她身上沒有其他的傷了。
等醫生簡單處理好溫爾晚,轉身去看慕言深的時候......
“天!”醫生驚叫道,“傷得這麼深!”
慕言深的掌心,血肉模糊,有兩處地方......甚至都可以看見白森森的骨頭!
畢竟,他剛才是用手直接握住了刀,阻止溫爾晚自殺!
那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成功阻止!
力氣越大,握得越緊,刀自然就割得越深!
“大驚小怪做什麼,”慕言深臉上卻沒什麼表情,“過來處理。”
他說著,還看了溫爾晚一眼,怕嚇到她。
他當時心裡隻有害怕,完全忘記了痛。
這會兒鬆懈下來,他又不太願意表現出疼痛,免得溫爾晚胡思亂想。
醫生表情凝重,蹲在慕言深腳邊,開始止血,包紮。
一團又一團帶血的棉花扔進垃圾桶,很快就堆滿了。
全程,慕言深沒有喊過一句痛。
他隻是時不時的看一眼溫爾晚。
溫爾晚呆呆的坐在病床上,眼神放空,不知道她在想什麼。
半個小時後,醫生長鬆了一口氣:“好了,慕先生,這一個月您的手都不能沾水。而且。最好不要提重物。”
“嗯。”他應著,“她怎麼樣?”
“慕太太隻是皮外傷......不嚴重,不要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