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儘量少去,少待,不礙她的眼了吧。
“卑微,實在卑微。”喬之臣抱著雙臂,“老慕啊,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呢。”
慕言深煩躁的將簽字筆一扔。
喬之臣又說道:“瞧瞧你這手,又是怎麼了,裹得跟粽子一樣,看起來傷得不輕啊。”
“閉嘴。”
“我偏要說。這手上的傷,還能看見。心裡的傷呢?誰知道?誰在乎?你得一個人慢慢消化吧。”
相識多年,喬之臣當然了解慕言深的性子。
彆人越不敢說的地方,他就越要多說幾句,戳中慕言深的痛處,才能讓他長記性。
“我之前就告訴過你,”喬之臣歎了口氣,“喜歡就喜歡,愛了就愛了,男人嘛,愛上一個女人多正常的事情啊,沒什麼好丟臉的。結果你偏偏要......”
“我打掉她的孩子,就是為了和她重新開始。”
“那是她的命,你覺得還能怎麼開始?”
慕言深反問道:“那我就要容下那個野種嗎!”
“呐,這就是你不懂了吧。”喬之臣攤手,“你可以去查,動用你所有的關係和人脈去查,孩子到底是誰的,甚至你可以朝那個男人身上潑臟水,讓溫爾晚對他死心,主動願意流產。可你偏偏用了最極端的方法。”
“我沒那個耐心。”
“現在造成這個局麵,你說怎麼辦?”
慕言深按著眉心:“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沉默幾秒,他又問道:“你有沒有辦法。”
“喲,”喬之臣這尾巴頓時翹了起來,“這會兒知道,還有我這個軍師的存在了?”
慕言深嗬嗬兩聲:“你這麼會撩妹泡女人,怎麼至今都沒搞定一個夏安好?”
“我搞定她做什麼!?”
“你不想搞定?”慕言深反問,“她三番五次在我麵前唱反調,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,我早就讓她從海城消失了!”
喬之臣咳了咳:“那什麼,扯遠了。先說你和溫爾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