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海城裡一個中產家庭的女生,有未婚夫,學業有成,前途光明。
他和她,就是兩條平行線,永遠不會相交。
是慕父的死,讓他們兩條線,開始產生交集。
慕言深扯了扯嘴角:“說得也是。”
他想去摸一摸她的頭發,但是他現在隻有一隻手能動。
牽她,就不能抱她,也不能碰她。
“不過......晚晚,”慕言深說,“你不能走,不可以離開我身邊的。”
溫爾晚問道:“你要為了我,和你爺爺作對嗎?”
“我能為了你,和全世界為敵。”
情話真動聽。
聽得她心都動了。
“那是你的爺爺,他也是為了你著想。”溫爾晚說,“血濃於水的親情,怎麼可能成為敵人。”
“可你是我的愛人,是我的妻子,是唯一。”
溫爾晚不想再聽下去。
再聽,心不僅動了,還會心軟。
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。
“慕言深,你這樣強求,也沒有意義的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們不可能。我和你之間,橫亙著太多的事情,是一道鴻溝無法跨越的。”
慕言深隻是看著她的眼睛:“所愛隔山海,山海皆可平。”
溫爾晚避開了他的視線。
“可是我恨你,”溫爾晚說,“我無法原諒你,我每次離你近一點,我都會想到那個死去的孩子,那個還沒人形的胎兒......”
氣氛變得凝重。
溫爾晚沒辦法忘記,她躺在手術台上的那種絕望和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