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對我撒謊。”
“沒有就是沒有。”溫爾晚回答,“我一直都在帝景園待著。”
慕言深說道:“我會讓你去公司,重獲自由的。但現在......”
現在,他更想讓她陪自己。
不過這句話,慕言深沒有說。
溫爾晚對他的防備心很重,他感受到了。
慕言深想,溫爾晚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硬?他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,也感動不了她嗎?
慕言深一不說話,病房裡就陷入了沉默。
靜得都能聽見外麵的風聲。
還是範嘉出現才打破了寂靜:“慕總,這是今天的......太太,您也在。”
“嗯,範助理。”
“正好,那一起吃早餐吧。”範嘉說,“太太,就麻煩您照顧慕總了!”
範嘉多有眼力見啊,立刻放下東西走人了。
溫爾晚將早餐擺好,把筷子遞給他。
慕言深沒接。
她又往前遞了遞。
“......你還是恨我。”慕言深說,“是嗎?”
“是。”
“怎樣才能不恨我嗎?”
溫爾晚回答:“除非那個孩子......活過來。”
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死了怎麼能夠活過來。
溫爾晚這是在斷掉他們重修於好的路。
“可以再有一......”
慕言深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溫爾晚給打斷了:“是,可以再懷,可以再生,但那個孩子永遠不可能回來了!”
她的情緒有些激動,聲音也不自覺的拔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