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樣?”溫爾晚緊張的問道,“要不要叫醫生?”
慕言深的唇色微微發白:“沒事。”
“怎麼會沒事,都又流血了!”溫爾晚說,“是我剛剛推你碰到的吧,我,我......”
她自責到結巴了。
“傻瓜,”慕言深說,“不怪你,是我自己不注意。”
溫爾晚扶著他:“你先坐一會兒,我去叫醫生......啊!”
話還沒說完,慕言深直接將她扯入懷裡,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慕言深你......”
“不許走。”他說,“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。”
“可是你的傷需要叫醫生處理啊。”
“不礙事。”
溫爾晚很擔心:“怎麼會沒事呢!你對自己的手臂就這麼不在意嗎?是不是真的想殘疾啊!”
看著她緊張的模樣,慕言深反而揚起了唇角。
“看,晚晚,你說你恨我,可你現在卻在擔心我。”
溫爾晚一愣,趕緊說道:“我,我隻是不希望你的手徹底廢掉!否則,我就成罪人了!”
慕言深隻是笑著望向她。
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。
傷口是疼,但他完全能夠忍受,甚至可以做到麵無表情。
但是他偏偏要表現出來,要讓溫爾晚心疼他。
慕言深想,不管她剛剛說的話多麼的絕情狠心,可是現在這一刻,她是在真心實意的擔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