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相信爸爸沒有害死慕父,背後藏著一個巨大的驚天陰謀。
溫爾晚端著牌位,走到張荷麵前:“你好好的看看,這上麵寫著什麼?”
她把牌位拿到張荷眼前,逼她念出來。
“慕......慕......”
張荷哆嗦著,嗓子發乾說不出話。
半晌,她說道:“溫爾晚,你快放下,誰準你拿的?你是最不應該碰牌位的人,你彆弄臟了!”
“張荷,你看著牌位,就沒有一點心虛,一點點害怕嗎?”溫爾晚慢慢問道,“誰才是最應該害怕的人?是我嗎?還是你?是慕正昊?”
牌位正上方,有慕父的黑白照。
溫爾晚不停的拿著牌位靠近,張荷看著那張照片,心裡開始發毛:“你,你彆拿過來了......放下,你快放下!”
“嗬,隨隨便便就移動牌位,你們這才是大不敬!為了自己的利益,跑去祠堂偷出牌位,慕老爺子要是知道了,才會真正的被你們母子氣死!”
說著,溫爾晚猛地將牌位貼近張荷。
張荷嚇得慘叫一聲,連滾帶爬的躲遠了。
慕正昊的臉色也有些發白,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事情,眼神有些閃躲,不敢看牌位。
溫爾晚繼續說道:“慕父要是知道,你們拿他的牌位,來逼他最欣賞的兒子離婚,又會作何感想?”
“口口聲聲的說著為了慕家,你們為慕家做了什麼?為死去的慕父又做了什麼?”
“你們沒這個能力撐起慕氏集團!你知道多少人對慕氏這塊肥肉虎視眈眈嗎?你知道一旦慕氏不夠強大,會有多少人撲上來爭搶嗎?”
“到時候,整個慕家都得玩完!你以為慕言深是在享受權利帶來的美妙?不,他是在用他自己的肩膀,挑起整個家族的重任!”
溫爾晚的字句都那麼鏗鏘有力。
她直起身,將牌位仔細的包好,交給管家:“送回老宅去,不要讓老爺子知道了,記得上三炷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