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慕家的時候,慕言深一身煙味,指尖還夾著抽了一半的香煙。
隻有一根接著一根的抽,才能緩解他心裡的不安焦慮。
“慕先生,”李誌的消息發了過來,“許宸川來醫院探望太太了。”
慕言深瞥了一眼,握緊方向盤,猛然踩下刹車。
好像......任何男人都比他有資格站在她身邊。
許宸川也曾負過她,在她最落魄最困難的時候沒有伸出手拉她一把,而是出國留學。
可是,許宸川一直在彌補,還幫了她許多。
而他呢?
他帶給她的,隻有傷害。
病房裡。
許宸川拎著果籃:“總覺得空手來不太好,所以買了點水果。”
“不用客氣的,我這裡什麼都有。”
“你有是你的,不是我給的。”許宸川回答,“我想買給你。”
溫爾晚笑了笑:“突然變成哲學大師了,說這麼有深度的話。”
“實話實說而已。你的身體還好吧,怎麼又住院了?”
“沒事。”溫爾晚說,“過兩天就出院了,你看我現在不是挺活蹦亂跳的。”
許宸川拉開椅子坐下,隨手拿起一個石榴,慢慢的剝著。
“爾晚,如今真相大白,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?”
溫爾晚早就想好了後麵的路。
但是......她不想告訴許宸川。
她到時候一逃,慕言深肯定到處搜尋她,打聽她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