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很滿意:“梁醫生的醫術不錯,喬之臣介紹得不錯,他總算是乾了一回靠譜的事。”
說著,他去牽她的手:“爭取以後都不來醫院了。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地方。”
溫爾晚避開了:“我自己可以回帝景園的。還是說,你覺得我會跑?”
她故意這麼說,試探著慕言深的反應。
看看他的態度,是不是還像從前一樣堅決,堅決的不放她走。
“你跑不了。”慕言深回答,“就算你跑了,我也能將你找回來。”
她蹙了蹙眉。
“你跑一次,我就找一次。你跑九十九次,我就找九十九次。”
“還是不肯放手麼。”溫爾晚輕聲問道,“我們之間都走到這個地步了。”
慕言深低聲歎氣:“晚晚,我欠你這樣多。”
她彎腰上車,慕言深坐在她旁邊。
這些天沒見麵,兩個人好像生疏了很多。
無話可說。
沒了仇恨,卻多了陌生。
“許宸川那邊......我已經安排好了。”慕言深說,“許氏和慕氏簽訂了合同,以後會是親密的合作盟友。”
“我也不會再見他。”
以後,應該也難再見到了。
許宸川離她的世界越遠,等她走了以後,才能越平安無事,不被牽連。
溫爾晚抬眼看向車窗外,卻發現這不是回帝景園的路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裡?”她有些不安。
“去接你父親,出獄。”
溫爾晚眨了眨眼,眼睛有些酸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