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父用力的握著她的手:“我都聽說了,爾晚,你太辛苦了......從前在我身邊撒嬌,愛哭鼻子的你,現在變得這麼有能力,優秀,強大。爸爸很為你高興。”
頓了頓,溫父的眼淚落在手背上:“可是,爸爸始終還是希望,你是從前無憂無慮的爾晚。爸爸不要你變優秀,爸爸要你開心快樂。”
這是一個父親,對女兒最好的祝福!
溫爾晚不停的為溫父擦著眼淚:“爸,今天是個好日子,這麼高興的事,我們不哭。”
“好,不哭,我這是高興,是喜極而泣。”
“女兒總歸要長大的。”溫爾晚說,“哪能一直跟你撒嬌啊。再說了,我現在還是可以跟你撒嬌呀。”
溫父連連點頭。
牢獄生活,搞垮了溫父的身體,讓他蒼老了不少,本來靈活的雙手,如今粗糙不堪。
哪裡還拿得起精細的手術刀。
“爸,你的腿......”溫爾晚問道,“受傷了嗎?在裡麵誰欺負你了?”
她塞了錢,爸爸的日子應該會比以前好過一點。
怎麼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呢?
“在裡麵天天乾活,勞累過度,再加上我有風濕,”溫父回答,“日久天長的,就變成這樣了。不過不礙事,能走路,就是慢了點。”
溫父反過來安慰她,笑了笑。
溫爾晚鼻子發酸,默默的看著溫父手臂上燙傷的疤痕。
滾燙的開水直接這樣澆下去,又沒有及時送醫,才造成的大麵積燙傷,會伴隨著父親一生。
而這燙傷......
溫爾晚回頭看向慕言深,眼裡有著一閃而過的恨意。
“晚晚......”慕言深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