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父的額頭上暴起青筋，整張臉都漲紅了。
“爸，爸，消消氣。”溫爾晚擔心的替他順著胸口，“離婚的事情，我會和慕言深私下再商量......”
“他根本不想離婚，你怎麼商量？現在真相出來了，我們兩家毫無瓜葛，隻有怨和恨，他還不肯放過你，你的日子能好過到哪裡去！”
為了安撫父親，溫爾晚說道：“其實，慕言深他......他對我還算好的。”
“彆騙我了！爾晚，你這個傻孩子，是慕言深拿我和你媽威脅你，不肯離婚對不對？”
溫父一猜就中。
溫爾晚低著頭：“慕言深說......他愛我。”
如果隻有仇恨，沒有愛，這個婚早就離了。
找到真凶，互不相欠，永不再見。
可惜，恨裡，還有愛。
愛恨交織，愛和恨並存，這段感情要怎麼拿得起放得下？
“那你愛他嗎？”溫父問，“你回答我。”
慕言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。
他也在等她的回答。
一邊是父親殷切的盼望，一邊是慕言深深沉的希冀......
最終，溫爾晚搖搖頭：“我不愛他，爸。”
慕言深垂在身側的雙手，虛虛的握了握，又很快鬆開。
沒人注意到他的這個細節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