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真的愛她。”
“你對爾晚的感情是愧疚,不是愛!”溫母說,“真正的愛,是許宸川愛爾晚那樣!是為了她,全心全意的付出,不計回報。是可以默默的守護,什麼都不要!也是在關鍵時刻,可以給予她幫助!”
“慕言深,你給了她什麼?榮華富貴嗎?我好幾次看見她在吃藥,你說,貴氣的人,身體會這麼差?”
“吃藥?”慕言深擰起了眉頭,“她吃什麼藥?”
“我怎麼知......咳咳咳!”
慕言深並不清楚這回事。
因為溫爾晚搬出了帝景園,他對她的生活狀態一無所知。
李誌也沒有彙報!
“總之,慕言深,放過她吧......”溫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變得虛弱,“離婚,我死之前,一定要看見她和你離婚......”
溫慕兩家的仇恨裡,溫母是無辜的受害者。
她親眼目睹著丈夫入獄前的慘狀,又預料到女兒未來的艱辛,才會腦梗,變成植物人。
好不容易蘇醒,溫母一次又一次的聽到溫爾晚經曆了什麼,心裡更是抑鬱。
慕言深和溫爾晚的婚姻,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塊心病。
“哐當”一聲,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,聲音清脆。
慕言深低頭一看,是一塊玉佩。
“我的......玉......”溫母說,“是,是爾晚親手給我戴上的,還......還給我。”
好端端戴在脖子上的玉佩,突然莫名其妙的掉落,這是非常不好的征兆!
慕言深心裡一沉。
他將玉佩撿起,放在了溫母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