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,晚晚,我都明白......可我無法做到放棄你。”
溫爾晚輕聲說道:“那就讓我來放棄你。”
慕言深更用力的抱緊她,像是要把她給融入骨血裡。
她沒有掙紮,也沒有說話,任由他抱著。
直到慕言深的力道勒得她快喘不過氣,她才說道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慕言深趕緊鬆手,卻又還想抱住她,顯得手足無措:“晚晚......”
“我要去醫院。”溫爾晚麵無表情的開口,“再耽誤下去,你是想看見我又一次的暈倒在你麵前嗎?”
她已經約好了梁醫生。
溫母去世這幾天,她一直在操辦後事,情緒低落,晚上睡不著,嚴重失眠。
雖然溫爾晚很想讓自己正常一點,可是她無法控製心底的難過。
兩個寶寶跟著她,實在是受了太多的苦。
“好,”慕言深連連點頭,“我現在送你過去。”
他無比小心翼翼的牽著她的手。
她沒有掙紮。
慕言深安心的握著,為她打開車門,收起了傘。
一方麵他很慶幸,她沒有趕走他,還給他機會讓他照顧她。
可是另一方麵,他又在害怕,她越是平靜,其實她心裡就越是難過。
而他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晚晚,你可以打我罵我,怎樣都可以。”慕言深轉頭看著她的側臉,“但是不要對我這樣冷漠......”
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”溫爾晚回答,“我趕你走,你走了嗎?你還不是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的黏上來!我趕不走你,隻能隨你,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你又嫌我冷漠?慕言深,你希望我怎樣?對你笑臉相迎嗎?”
司機嚇得方向盤都不會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