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沒有什麼異樣。
“沒......沒看什麼啊。”她咽了咽口水,“我發呆。四處亂瞟而已。”
侍者走過來,將餐具撿起:“慕太太,我為您換一副新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你有點心不在焉。”慕言深說,“晚晚,這頓晚餐是你約我的。”
她半開玩笑的打趣著,想活躍一下氣氛,讓自己心態放平顯得沒那麼緊張:“是啊,本來我還請得起這頓飯的。你現在這樣一搞,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買單的。”
“和我吃飯,哪裡需要你出錢?”
“那就變成你請我了。”
慕言深挑眉:“夫妻一場,哪有什麼請不請的。我的錢就是你的錢。”
溫爾晚撇撇嘴:“我可沒有你這麼浪費,一點都不會勤儉持家。”
看見左敬之後,溫爾晚沒有剛才那麼緊張無措了。
一瞬間,她有了主心骨,可以若無其事的和慕言深聊天,還能開玩笑了。
“勤儉?”慕言深的人生字典裡,倒是從來沒有過這個詞,“是,慕太太,我浪費慣了,以後的日子裡就需要你來好好的操持這個家。”
頓了頓,他低笑道:“不過,我最不缺的就是錢,隨便你怎麼花。”
為她花多少,都是值得的。
“你的錢,我十輩子都花不完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在乎的也從來不是你的錢。”
侍者拿來新的餐具,她道了聲謝。
天色徹底的黑了。
海邊的人行道上,路燈全部亮起,行成一條細長的燈帶,照亮著這座城市的夜。
遊艇上也亮滿了燈光。
微風徐徐,溫度適宜,的確是一個約會的絕好時間。
“晚晚, 我知道你在乎什麼。”慕言深回答,“給我一點時間,再給我一個機會。”
她應道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