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之臣忽然大笑起來。
他抬手拍拍左敬的肩膀:“聽不懂就對了。左總,希望你不僅僅是在麵對我,在麵對其他任何人的時候,都可以做到永遠守口如瓶,一個字都不要透露!”
左敬目光犀利又疑惑的看著喬之臣。
“放心,我不會說。”喬之臣回答,“如果我想告訴老慕的話,在事發之前就會阻止了,哪裡能讓你們的計劃這麼順利的進行!”
左敬沒出聲。
喬之臣又說道:“希望她真的能過得比以前好。這是我的祝福,也是......夏安好的祝福。可以的話,麻煩左總幫我轉告一聲。”
他也不等左敬回答,瀟灑的擺了擺手,走了。
留下左敬一個人站在原地,依然還心有餘悸。
接連被慕言深和喬之臣逼問,也得虧是他,才應付下來,勉強的撐住了。
換做彆人......
早就露出馬腳,心態不穩了!
左敬反複做了幾次深呼吸,才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。
他不理解,喬之臣和慕言深的關係那麼好,是患難與共的兄弟,這麼大的事情,喬之臣明明查到了,卻選擇隱瞞!
為什麼?
難道喬之臣討厭溫爾晚,認為這個女人是慕言深的絆腳石?
還是喬之臣也覺得溫爾晚可憐,心軟放她走?
左敬一邊往靈堂走去,一邊思索著。
“阿敬。”看見他回來,寧語綿連忙上前挽住他的手,“你怎麼才回來。”
慕言深已經又站在靈堂的正中間,身姿筆挺。
喬之臣在和夏安好低聲說著什麼。
而溫父在燒紙錢,嘴裡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。
“慕總他沒怪罪你吧?”寧語綿問,“會影響到兩家的關係,還有公司業務嗎?”
“沒事,隻是隨便聊了幾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