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很明顯不相信:“彆騙我了。”
“是我追同學的時候,自己不小心被樹枝劃傷的,”溫澤景眨著水汪汪又無辜的大眼睛,“我怕你罵我,所以才戴著口罩。”
“溫澤景,你真的沒闖禍?”
“真的!要是我不聽話,老師早就打你電話了。”
溫爾晚半信半疑,但事情太多腦子太亂,她也沒去計較這麼多了。
吃完飯,她用碘酒給溫澤景的傷口消毒。
“媽咪。”溫澤景說,“市裡的鋼琴比賽,我想報名參加。”
溫爾晚握著棉簽的手一頓。
她送兩個孩子學興趣班,特長班,是想要培養他們的藝術細胞,讓他們的學習生涯裡,不僅僅隻有讀書寫作業。
但她從不要求兄妹倆去比賽。
雖然以溫念念和溫澤景的水平,拿獎肯定不成問題。
一是怕參加比賽會上電視,到時候過度的曝光,會引起海城那邊的注意。
溫爾晚要將低調進行到底。
那些比賽也不重要,完全可以不參加。
她隻讓兄妹倆考級拿證書。
二是有些比賽會去大城市,那是溫爾晚不願意再踏足的地方。
小縣城很安穩。
見她不說話,溫澤景又問道:“媽咪,可以嗎?”
“你怎麼突然想去比賽了?”
“我想試試我的水平。”溫澤景握緊拳頭,“是不是能夠贏!”
溫爾晚認真的看著他:“澤景,你要跟媽咪講實話。”
在她真誠期盼的目光下,溫澤景慢慢的低下頭,扁了扁小嘴:“我想拿獎金。這樣你就不用太累了。”
這次市裡的兒童鋼琴比賽,第一名的獎金有五萬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