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麼都不剩了。
她不甘心。
留著溫澤景在縣城,這個孩子就還屬於她,不屬於慕家!
左敬想了想:“也許,你該問問澤景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是啊......”溫爾晚一頓,抬頭看著他,“我怎麼忘記征求他的意見了呢?”
“澤景想回海城,你攔不住。他要是不想回,你也不能帶他走。”
溫爾晚無力的絞弄著手指:“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......”
兜兜轉轉,還是要回到慕言深身邊去。
回到那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身邊。
四年過去了,溫爾晚放下了仇恨,放下了那些備受折磨的苦痛日子。
不是她忘記了恨,而是兩個孩子的到來,淡化了過往。
她不願意再去計較,更向往未來。
偶爾,溫爾晚也會想起慕言深。
她到底是愛他的。
在無數個午夜夢回裡,她醒來會發現,枕頭是濕的。
恨一個人,融入骨髓。
愛一個人,也是刻在心底。
想要忘記他,談何容易啊......
除非刮骨,除非挖心。
可即便她再想念慕言深,再愛他,她也不會再去見他。
此生,彼此放過就好。
“......我倒是有另外一個辦法。”左敬說,“但是,風險極高。”
溫爾晚猛然抬頭:“什麼?”
左敬臉色凝重:“很冒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