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將慕言深迷暈送來醫院檢查,左敬就看得出來,喬之臣的內心在左右搖擺。
一個不穩定的合作人,會是整個計劃中最大的風險!
“沒關係,我會和他商量。”左敬安慰她,“你隻管照顧好念念就行。”
溫爾晚長長的歎了口氣:“我知道這很為難你......也給我一點時間做決定吧。”
“爾晚,彆衝動,彆做傻事。”
“不管我做出什麼決定,都是為了念念好。”
左敬說:“你還有澤景。”
是啊,澤景還在參加比賽。
他要拿第一名。
她帶著念念去找慕言深,那澤景呢?一個人怎麼辦?
她帶著澤景和念念一起去找慕言深,那她呢?她就剩一個人了。
掛了電話,溫爾晚在陽台上吹了很久很久的風。
念念的情況不能再拖了。
越早做骨髓移植,病情就能越快的遏製住。
溫念念才三歲,她的人生甚至都還沒開始!
溫爾晚的腦子裡很亂,但是,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。
沒必要去讓左敬為難,讓喬之臣為難。
當年,喬之臣沒有拆穿她跳海的計劃,把秘密藏在心裡,他應該已經很難受了很憋屈了。
現在還要他去想辦法弄到慕言深的骨髓......
算了。
溫爾晚在心裡做了決定!
她的眼裡,滿是堅決!
“念念,”回到病床,溫爾晚已經平複了情緒,“你想去看哥哥鋼琴比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