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我在乎的不是這些,我在乎的是......你要不要我。”
為了能夠和她一直在一起,他什麼都可以做。
“我們已經結婚了,晚了一步。”溫爾晚說,“你要真這麼想進我溫家的門,先離婚,再跟我複婚,以入贅的形式,‘嫁’到我們溫家來。”
慕言深低低歎氣:“這個時候,你倒是承認我們還是夫妻了。”
“不行嗎?女人就是無理取鬨。”
“行。”他點頭,“你說什麼都對。”
溫爾晚瞪了他一眼。
她覺得自己在慕言深的麵前,越來越不講道理,胡攪蠻纏了。
他卻一直包容著她,從無怨言。
再這樣下去......溫爾晚快要變得驕縱了。
車子停在醫院門口,溫爾晚快步下了車,腳步匆匆。
慕言深抱著念念,像個奶爸,跟在她的身後。
旁邊,一個老奶奶說道:“你老婆什麼都不拿,兩手空空,你又帶孩子又拎包的,多憋屈啊。她也太不懂事了吧。”
溫爾晚臉一熱。
從彆人的角度看她和慕言深,好像是這麼回事。
慕言深任勞任怨,她懶惰又任性。
老奶奶又說:“你這高高大大帥帥氣氣的,可招女孩子喜歡了。當初怎麼會選她啊?”
慕言深回答:“是啊,就栽在她身上了。”
“她哪點好啊?”
“哪點都好。”慕言深一本正經的回答,“而且我是入贅的。”
老奶奶恍然大悟:“原來是因為她有錢啊!”
“對。”
溫爾晚在前麵聽著這段對話,無語望天。
慕言深是瞎說八道都不用打草稿的嗎?
“慕言深!”她實在是忍不住了,回頭吼道,“你快點,電梯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