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緊緊的抱著她,給她依靠和溫暖。
他要讓她知道,他在。
他一直在。
在她的身邊,在她一伸手就能觸碰到,一回頭就能看見的地方。
關於念念的病,這話匣子一打開,溫爾晚也有點收不住了。
“說起來,也是我耽誤了念念治病的最好時機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一直以為她隻是普通的感冒,所以隻帶她在小區樓下的診所看病。我應該早一點帶她去醫院,做一個全麵檢查的。”
“那時候,念念經常流鼻血,我也沒放在心上。”
她靠在慕言深的肩頭,靜靜的望著海城的夜景。
萬家燈火。
此刻有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。
“直到有一天,念念發高燒,一直退不下去,去了醫院才發現是得了白血病。那一刻,我的天都塌下來了......”
回想起帶念念治病的艱辛,溫爾晚輕輕歎氣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慕言深說這些,可能是心頭太過煩悶了。
她不是一個愛吐苦水的人。
慕言深的手輕拍著她的後背。
“晚晚,我不會讓念念有事的,不惜一切代價,我都要治好她的病。”他低聲安慰,“全世界最好的專家給念念動手術,她會平安健康的。”
她點點頭。
“爺爺親自去廟裡求了平安符,等會兒你親手係在念念的床頭。”
“是啊,念念有這麼多人愛著她......”
慕言深的下巴蹭了蹭她的發心:“我在,晚晚,我在。”
他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,希望能夠讓她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