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腦子裡的那根弦,立刻繃緊了。
慕言深要她坦誠?
什麼意思!
他發現溫澤景了?
還是......他在詐她?讓她自己主動交代?
“晚晚,晚晚,”慕言深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,“我們不要再猜忌,不要再隨意的讓人挑撥了,好不好?”
“我們......我們之間沒什麼事情可以讓人挑撥的,因為我們根本沒有相愛過。”
慕言深愛她的時候,她恨他。
她愛慕言深的時候......
不,溫爾晚從未純粹的一心一意愛過他!
她對他,從來都是又愛又恨!愛恨交織!
“你確定沒有可以挑撥離間的事情嗎?”慕言深問道,“你明明跳海死亡,屍體都打撈上來了,卻又在四年後帶著念念出現在我麵前......晚晚,光這一件事,就能夠被有心人利用!”
原來他指的是跳海。
溫爾晚一動不動的靠在他懷裡:“你不是都猜到了麼?你還跟我說,你不會去查。我不說,你就不問。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。”
“但它依然像是一根刺,卡在我的心裡。而且,晚晚,我心裡隻剩下這一根刺了。其他的,我都釋懷,都放下,都已經不在意了!”
唯獨跳海這件事,疑點重重。
他想知道真相。
“我沒有要追究的意思。”慕言深埋首在她脖頸間,輕嗅著她的頭發香氣,“我隻是想聽你解釋,想聽你的真話。我不想在未來的某一天裡,從另外一個人的嘴裡,聽到你跳海的全部事實。”
“晚晚,我要你親口告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