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的,真心累。
照顧他一晚上,結果他還不領情,還問她為什麼要來。
溫爾晚也不知道為什麼,就當她吃飽了撐的吧!
“不吃了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要去公司了,這個點我快遲......”
等等,這都中午了。
她根本不是遲到,這是屬於曠工半天了啊!
“吃點東西,彆餓著了。”慕言深邁步往餐廳走去,“不會算你曠工,畢竟......你是為了照顧我。”
他的話一下子安撫了她。
對哦,她是照顧慕言深才沒去公司的。
又聽見慕言深說道:“順便......等會跟我一起去公司。”
“行。”溫爾晚一口應下,十分爽快。
他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,喉結滾了滾,但什麼都沒問。
按理說......溫爾晚應該會拒絕,說她打車或者坐公交就好。
她向來都排斥和他單獨相處。
慕言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,但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坐在車上,溫爾晚才開了口:“我想趁著這點時間,和你談談......離婚的事情。”
慕言深的心跳,隨著她這句話都漏了一拍。
但他表麵上,卻表現得無比雲淡風輕:“離婚?”
“對。我們還是夫妻,但其實早就沒有了感情,一直這樣保持婚姻關係的話......也不太好。”溫爾晚說,“萬一,影響你再娶二婚呢?”
靜默幾秒,車廂裡響起慕言深的咳嗽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