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，因為......”
“嗯？不著急，慢慢說。”
溫念念的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：“我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，我看見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魔鬼...... ”
“念念，世界上沒有魔鬼，隻是夢。”
“可是這個夢好真實啊，要不是媽咪說我做噩夢了，我還以為是真實發生的呢，”溫念念十分認真的回答，“魔鬼就站在我的病床邊，伸手要來掐我的脖子。”
“你覺得是真實的，但媽咪說，是你在做夢？”
溫念念點點頭。
聽到這裡，慕言深心裡已經有數了。
很明顯就是葉婉兒在搗鬼！
門外的溫爾晚也明白了。
什麼魔鬼，什麼血盆大口，什麼夢境什麼真實......都是葉婉兒一手製造的！
肯定是她戴了麵具，故意嚇念念，然後又跟念念說，是做了噩夢。
“爸爸，真的好害怕，好像那個魔鬼就在我麵前，我還能碰到他的臉，他好像要吃人一樣......”溫念念說著，還縮了縮脖子，“魔鬼說，我繼續住在這裡的話，他就每天來找我！”
慕言深抱著溫念念，輕拍她的後背。
安慰女兒，他向來溫柔，細聲細氣。
“不怕。”他說，“爸爸在這裡，可以幫你擋掉所有的噩夢，所有的魔鬼。”
“可是爸爸晚上不睡在這裡。”
慕言深抿了抿唇：“你這麼害怕的話，爸爸晚上可以陪著你入睡。這樣的話，魔鬼就不敢靠近了。”
“醫院的床很小哎，爸爸。”溫念念比劃了一下，“而且，你也應該是跟媽咪一張床才對。”
這倒是提醒了慕言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