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腳步匆匆,甚至是跑了起來,生怕自己晚去一秒的話,溫爾晚就有危險了!
當他走到樓梯口,直直的望向客廳時,看見的是溫爾晚雙手將水杯遞給葉婉兒,頭發絲上還掛著水珠。
傭人們一個個低著頭,大氣都不敢出。
這是在做什麼?
她身上濕了一大片是怎麼回事?
慕言深放緩了腳步,開始下樓梯,故意將步子放得很重。
“言深,”聽見腳步聲,葉婉兒揚起笑容,“你來了呀。”
他冷著臉,看不出喜怒:“你不回醫院了?”
“不去了,我都已經恢複了,什麼事也沒有,能走能跳,”葉婉兒開心的走過來,挽著他的手臂,“本來我也沒什麼病......隻要接下來繼續擦藥就好了。”
“還要擦幾天?”
葉婉兒嬌羞一笑:“三天。言深,你等不及啦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要是你溫柔一點的話,其實 今天晚上還是可以的......”
溫爾晚木然的聽著兩個人在調 情。
她知道自己現在很狼狽。
但更多的是平靜。
反正,葉婉兒是打算要狠狠的羞辱她一番,才會放過念念的,她已經做好準備了。
現在......才剛剛開始!
“她怎麼在這裡。”慕言深走過來,隨意的瞥了溫爾晚一眼,“身上的水又是怎麼回事?”
葉婉兒回答:“她呀,笨手笨腳的,讓她倒杯水來,結果差點燙著我。我手一抖,水就潑她臉上去了。”
就葉婉兒這張嘴,黑的都能說白的。
死的都能說成活的。
溫爾晚也不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