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你聽錯了。”
溫爾晚:“......”
算了。
她也沒這個閒工夫去糾結這些。
她隨口問了一句:“你們的賭注是什麼啊?”
這兩個人見麵就吵, 你不服我,我不服你的,能有什麼賭注讓他們如此的團結?
溫爾晚很是好奇。
“都沒賭約,哪裡來的賭注啊嗬嗬嗬嗬,”夏安好說著,一拍腦門,“啊!我想起來,我還有重要的事兒沒辦!哎喲喂來不及了,先走了啊!”
她匆匆忙忙的離開辦公室。
她一走,喬之臣也轉身:“我也要去工作了,慕太太,失陪啊。”
溫爾晚:“......”
這一個兩個的,分明就是有事瞞著她。
隻可惜她現在自顧不暇了,不然一定要好好的調侃撮合一下他們兩個。
想一想,安好說的那些未來規劃,其實很有道理,是可以成真的。
她和慕言深離婚,帶走念念,和左敬生活在一起。
那她將會是人生贏家。
脫離了慕家,又能嫁入左家,隻怕海城的女人都會認為,她手段足夠高明。
溫爾晚哪有什麼手段呢。
她隻有一顆千瘡百孔的心。
因為這顆被傷透了的心,已經沒有餘力再去愛人了,所以......
她和左敬,是沒有可能的。
左敬這般好,那麼優秀,該匹配的是出身高貴的千金小姐,而不是她這樣的離異帶娃的女人。
......…
帝景園。
慕言深走進客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