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事情太過複雜，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！
寧夫人看著他的表情，心裡也有數了：“看來你都知道。”
她還想再多問兩句，寧語綿已經走了出來，絲毫不帶怕的，徑直往前走：“媽，先下樓吧。”
下樓梯的時候，寧語綿的腿有些發軟。
但她還是咬牙撐著，努力的裝出一副正常人的樣子。
不就是毒發嗎？
不就是七竅流血，渾身疼痛，骨頭像是被敲碎嗎？
她熬得過！
看見寧語綿，慕言深眯了眯眼：“看來，一次的苦頭還不夠。”
“是啊，不過如此，我還以為能夠讓我怎樣的生不如死呢。”寧語綿說，“沒想到體驗過之後，也就那樣，我完全可以承受得住！”
“很好。”慕言深勾唇，“比我想象中的要硬氣。”
“是慕總未免也看不起我了！”
寧父看著這情況，嚇得臉色都白了，趕緊用力的扯了扯寧語綿的衣袖。
他訓斥道：“你怎麼跟慕總說話的？沒規矩！快給慕總道個歉！”
訓完，他又朝慕言深客氣的笑著：“慕總，小女不懂事，您彆往心裡去，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！”
慕言深冷哼道：“寧董......你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， 讓我刮目相看！”
“慕總，這......這語綿是哪裡得罪了您？”
看見寧父這麼小心翼翼低聲下氣的，寧語綿心裡頭也不好受。
“爸，你彆管。”她說，“這是我和慕言深溫爾晚之間的恩怨，我一人做事一人當！什麼責任我一個人扛下來！”
“怎麼能直呼名字！這是慕總，那是慕太太！”
寧語綿咬咬牙：“我和他們兩個，不共戴天！”
反正已經撕破臉了，什麼都擺在台麵上了，寧語綿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，拚死一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