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笑什麼?”
喬之臣的笑容越發的深奧:“你會不會便宜彆的男人,我不知道,但是夏安好,你先便宜我一個月。”
平時伶牙俐齒的夏安好,這個時候徹底啞巴了。
溫爾晚都看出了不對勁。
“便宜一個月?”溫爾晚問道,“什麼意思?”
喬之臣心情大好,語氣都變得輕快不少:“都到現在了,告訴你也沒關係,省得夏安好死不認賬,不肯承認自己輸了。”
“輸?”
“是的。”喬之臣說,“實話實說吧,我和夏安好之間,確實為了你和慕言深的事情,專門打了一個賭。”
溫爾晚想起來了。
有一次在辦公室裡,她明明都聽到了“賭約”兩個字,但是不管她怎麼問,喬之臣和夏安好都死不承認。
現在倒是開始攤牌了!
“果然......”溫爾晚說,“你們賭的是什麼?賭約又是什麼?”
喬之臣回答:“簡單來說,我們賭的是慕言深對你到底有沒有真心,是不是依然愛你,他對葉婉兒那麼好,是不是有難言之隱,我們是不是都誤會了他。夏安好押了否,我押了是。至於賭約嘛......”
他抬了抬下巴:“夏安好,你自己來說。”
夏安好咬咬牙:“他贏了,我就要做他一個月的女朋友!我贏了,他得當牛做馬伺候我一個月!”
溫爾晚:“......”
兩個人玩這麼大?
又是當女朋友,又是當牛做馬的!
“我還沒輸!誰說我輸了!”夏安好還撐著最後一絲底氣,“爾晚,慕言深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?我們都誤會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