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倒了杯茶,放在左敬麵前:“喬總說話向來不著邊際,你彆往心裡去。我知道,你心裡的人一直都是真正的寧家千金,不是寧語綿,更不是我。”
左敬微低著頭,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。
“你這次來......是有事要跟我說吧。”溫爾晚問,“澤景想來見我,我猜,隻是你的一個借口。”
以左敬的性格和為人處世,不會突然的將溫澤景帶到慕氏集團來。
而且還是在沒提前通知她的情況下。
左敬“嗯”了一聲:“爾晚,我要說的事情,你也知道的。”
溫爾晚頓了頓:“你還是要為寧語綿說情嗎?”
“我不是為她說情,我是為寧家說情。”
寧語綿是罪有應得,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但是,寧家不應該被寧語綿牽連。
溫爾晚在他對麵坐下:“我明白你的想法,我也不想讓寧家給寧語綿的行為負責。但是,隻有用寧家相逼,寧語綿才有可能服軟認輸,解開念念的蠱。左總,我也是無奈之舉。”
說起來,她對寧夫人還挺有好感的,總讓她想起去世的溫母。
寧語綿多幸福,家庭和睦,隻是因為在愛情裡受了一點點挫折,就承受不住,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。
“你可以隨便怎麼對付寧語綿,我沒有任何意見,她執迷不悟,我也救不了她。但是爾晚,你真的不能對寧家下手。”
“為什麼?”溫爾晚問道,“左總,你給我一個理由,足夠說服我的理由。不然的話,我不能答應你。”
她知道左敬是一個有分寸的人,從來不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。
但是在寧家這件事上,左敬卻一直在要求她讓步。
他在想什麼?又在顧慮什麼?
還是說,左敬也有難言之隱?
想了想,溫爾晚又說道:“左總,我覺得,我們的關係已經是超越普通朋友了,我和你之間沒有秘密,什麼都可以分享。你完全可以跟我說出你的真實想法,我們一起商量共同麵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