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!”
溫爾晚捂得更緊了。
“讓他說,”慕言深邁步走過來,“繼續說。”
溫澤景天不怕地不怕,麵對慕言深強大的氣場,絲毫不害怕不退縮!
溫爾晚嗬嗬的乾笑兩聲:“澤景還是個孩子,童言無忌童言無忌,你彆往心裡去。”
“是麼?我非要往心裡去呢?”
“你......你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乾什麼啊。是吧。”
慕言深伸手,輕輕鬆鬆的將溫澤景奪了過來。
溫爾晚想攔都攔不住!
溫澤景這張嘴啊,一得到自由,立刻開始叭叭叭了:“老慕頭,你有本事和我來一場男人的對決,欺負我大寶貝算什麼本事!你欺負女人!你不行!”
“你不就仗著比我高比我壯嗎?等再過幾年,我長大了,我肯定能夠打得過你!”
溫爾晚心驚膽戰的。
好兒子啊,你可彆說了!
這是你親爸!
你現在把他得罪這麼乾淨,以後相認了......有些尷尬啊!
慕言深倒是麵無表情,隻是問了一句:“你說我滿頭白發,那你知道,我的頭發,是怎麼白的嗎?”
這一下子把溫澤景給問住了。
他看向溫爾晚,眨了眨眼,試探性的回答:“是因為......大寶貝?”
“沒錯。”
“大寶貝把你怎麼了?”溫澤景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,“她親手染白的?”
溫爾晚:“......”
慕言深:“......”
“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,”溫爾晚岔開話題,“他一個小孩子,能懂什麼。澤景,快點出去,這是你慕叔叔的辦公室,不能隨便進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