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走了進來。
熟悉的腳步聲,熟悉的身影......
溫爾晚猛然抬頭看去:“怎麼......”
怎麼是他?
她連忙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,還好沒什麼見不得人的。
她這個動作,落在慕言深眼裡,卻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。
“你可以撩起衣服,給左敬看腰上的胎記,現在在我麵前裹得嚴嚴實實,卻還不放心要檢查一下?”
溫爾晚蹙眉:“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的陰陽怪氣?”
“我隻是陳述事實。”
慕言深的目光落在她的領口上,隻看見一點點鎖骨線條。
他走到床邊,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:“晚晚,你全身上下......沒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。”
她臉一熱:“你有事說事!”
“沒事,我隻是來接你回家。”慕言深說,“休息夠了嗎?”
“這裡就是我的家。”
“這是你的娘家。”慕言深糾正道,“帝景園才是你的家。”
溫爾晚目光清亮的看著他:“帝景園隻是一座華麗的牢籠。”
“晚晚,念念還在帝景園。”
這一下子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。
是啊,還有念念......
溫爾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:“還要等多久,我才能夠以最真實的麵容,出現在念念麵前,聽她甜甜的叫我一聲媽咪?”
本來是非常平常的事情,如今卻成為了她的心願。
“寧語綿撐不了多久了。”慕言深開口,“寧家也撐不了了。”
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