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溫爾晚已經直接攤牌了。
“伯母,”左敬回答,“我也是才確認過爾晚身上的胎記,確實和小寧的......一模一樣。在這之前,我隻知道她有一個這樣的胎記。”
“她就是小寧,她就是......”寧夫人淚如雨下,“這麼多年了,我沒想到,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她......”
“伯母,還是抽空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吧。人證物證都在,才好為她日後回歸寧家做下準備。”
寧夫人喃喃問道:“她......她願意回歸寧家嗎?她恨不恨我,怪不怪我。”
此時此刻,寧夫人已經忘記自己來帝景園的目的是什麼了。
她滿心的惶恐和害怕。
女兒就在眼前,卻不敢認,不敢靠近。
甚至,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溫爾晚。
心心念念的女兒就在眼前,卻好像隔著一道銀河的距離。
“問一問她吧。”左敬說,“伯母,她就在那裡。”
寧夫人沒有回頭,依然看著左敬,眼眶裡都是熱淚。
平日裡優雅知性的貴婦,這一刻,不過也是一個可憐人而已。
“讓他進來。”慕言深突然發話。
保鏢收回了阻攔的手。
左敬大步進入,站在沙發的另一端看著溫爾晚。
有很多話想說。
但是不知道從何開口。
她是溫爾晚,更是小寧。
是他深愛的女人,也是他從小就知道他要娶的女人。
“爾晚...... ”左敬張了張嘴, “你真的就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