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父稍微有點頭腦,都知道該怎麼挽回這個局麵,保住寧家!
“我想見語綿。”寧父說,“我就是去見一見,勸勸她,也許能夠讓她改變主意,洗心革麵重新做人。”
換做以前,慕言深壓根不會搭理寧父,更彆說同意這個請求了。
但是......寧父不僅僅是寧父,還將會是他的嶽父。
看在溫爾晚的麵子上,慕言深也不會對寧父冷清冷臉。
“都到這個份上了,寧語綿一直都沒有鬆口。”慕言深回答,“寧老爺怎麼有把握可以勸她?就憑你的三言兩句嗎?”
“試一試吧,慕先生,死馬......死馬當活馬醫!”
慕言深看向溫爾晚。
他在征求她的同意。
隻需要她點頭,他馬上可以答應。
寧父也哀求的看向溫爾晚:“再怎麼說,語綿叫了我二十多年的爸爸,看到她今天這個樣子,我實在是於心不忍。我去跟她聊聊,萬一能夠讓她說出辦法,讓念念小姐恢複清醒呢?”
頓了幾秒,寧父說道:“念念......念念也將會是我的親外孫女啊!”
寧夫人也看著溫爾晚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一個人身上。
壓力真大。
從寧父出現開始,他字字句句都不離寧語綿。
尤其是寧語綿受傷一事,明明是昨晚才發生的,消息也沒外泄,寧父卻是第一個知道的,火急火燎擔心不已。
似乎,寧父對這個養女......比對她這個親生女兒的突然回歸,還要上心!
“你想見就見吧。”溫爾晚說完,快步的往外走去。
頭也不回。
她不想再待在這裡了。
慕言深若有所思的看了寧父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