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麼,晚晚,你就該對他趕儘殺絕,不留任何一絲情麵!”
她重重咬著下唇。
“但凡你對寧父有一絲絲的心軟,那麼,你都對不起那個被送走的年幼的你自己!”
溫爾晚抬頭,對上他的目光:“更對不起......寧夫人這麼多年所受的苦難。”
這一刻,溫爾晚忽然覺得,其實她和慕言深是一路人。
她一直以為,隻有她在改變慕言深。
她教會他愛,教會他成全,退讓等等。
其實,慕言深也在教會她一些東西,在慢慢的改變她。
比如,他教會她果斷,不留情麵,丟棄一些善良,保護好自己和身邊在乎的人!
“晚晚,”慕言深慢慢的靠近,“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,就是軟弱的善良。”
又軟弱又善良,就隻會害人害己!
沒有其他任何作用!
溫爾晚怔怔的望著他。
慕言深的瞳孔裡,倒映著她的影子。
今晚......還好有他在。
他在支撐她,在給她力量,在和她一起麵對,共同承擔。
否則,溫爾晚真不知道該怎麼堅持著在那裡待下去。
慕言深卻眼睛一垂,抱住了她:“晚晚,彆這樣看我,很危險的。”
一個女人如此沉默又無助的注視著一個男人,太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了。
何況......溫爾晚從來都是慕言深最愛的人。
最愛最愛,沒有之一。
他很久很久沒吻她了,她唇瓣的柔 軟,隻停留在記憶裡。
慕言深想品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