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寧語綿會經曆兩種疼痛。
一種是毒發帶來的。
一種是毒發後,身上的傷帶來的。
在這樣的痛苦下,寧語綿卻還能死咬著牙硬撐,也確實讓人意外。
“我也見過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不能讓你去遭這個罪。”
“爾晚,這是目前最好也最有效果的辦法了。隻有我,才能讓寧語綿屈服。”
她咬咬唇:“一定要真的吃下毒藥嗎?可以假裝嗎?可以騙寧語綿嗎?”
“我跟慕言深說過了,演戲的話,總會有破綻,沒有那種真實感。一旦被寧語綿發現,就前功儘棄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左敬打斷她:“沒有可是,就這麼定了。希望能夠成功,儘快的結束這場鬨劇。”
溫爾晚垂著眼:“再想想彆的辦法吧,再想想......今天,我已經成功的拿到了一半解藥了。”
“剩下的一半解藥,隻會更難!爾晚,我沒事的,我能扛住,你彆擔心。”
她不說話。
左敬也沉默下來。
兩個人就這麼舉著手機,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。
半晌,左敬先開了口:“隻有念念清醒,隻有解決了寧語綿,爾晚,你才好順順利利的回歸寧家,做真正的你自己。”
其實......
左敬也有自己的私心啊。
這一切早點結束,她就能早點當回寧家千金。
左家和寧家的那份婚約,可以繼續生效。
他想要和她在一起。
排除萬難,也要在一起。
如果她......願意和慕言深離婚的話。
如果她愛他的話。
隻要溫爾晚點頭,左敬就可以排除萬難,解決所有的艱難險阻,朝她奔赴而去!
溫爾晚還是沒答應。
掛了電話,她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