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問道:“我怎麼知道你說的,是不是真的?哪裡會有人願意自己死,讓彆人活。”
“真的!是真的!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擔保!”
慕言深冷哼一聲。
沒想到,寧語綿對左敬還真是愛到了骨子裡。
難怪左敬會想出這一招。
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左敬,又收回目光,沒有流露出任何多餘的情緒。
寧語綿見慕言深不為所動,一副高冷不僅人情的樣子,開始左顧右盼,四處尋找著溫爾晚的身影。
“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?”她問,“溫爾晚呢?她不管左敬的死活嗎?她知道這回事嗎?難道,她忍心看著左敬經受發作的痛苦嗎?”
“左敬是她的發小,是一直四處尋找她,從未放棄過她,一直深愛她的人啊!”
“溫爾晚,出來!溫爾晚,你在哪裡!”
“彆喊了,”慕言深說,“她沒來。”
“沒來?”
“是。她不忍心看。”
寧語綿愣了愣:“這麼說來,她是知道左敬吃下去藥了的?”
“知道。不過,她說她尊重左敬的選擇。”
“不,我不相信,溫爾晚竟然能夠袖手旁觀......左敬幫了她那麼多,現在正是需要她的時候,她就一點都不為左敬考慮嗎?”
慕言深抬起手腕,看了一眼時間:“你還是先管好自己。”
快到發作的時間了。
他是踩著點來的。
寧語綿也看了一眼時間。
熟悉的感覺已經開始遍布她的四肢百骸了,可是,寧語綿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。
她不是怕自己經受折磨,她是怕左敬會痛苦!
“阿敬,阿敬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