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咬牙切齒的。
“嗯?”慕言深挑眉,“我怎麼了?晚晚,從你進主臥開始到現在,我可是沒碰你一根頭發絲,更沒動你。”
是啊,他是沒有。
但是他換著法子在折磨她!
溫爾晚都快哭了:“你能換個地方麻嗎?”
“不能。”
喲,他還理直氣壯了。
溫爾晚也撂挑子不乾了。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!
她直接撲過去,對著慕言深的肩膀就重重咬了一口:“你有完沒完!你到底想怎樣!”
溫爾晚早就在暗暗磨牙了, 也早就想咬他了!
欺人太甚!
溫爾晚欺壓在慕言深的身上,磨牙謔謔,真的就這麼咬下去了。
當然她也沒敢太用力,萬一咬出個什麼好歹的,慕言深賴上她了,還要她負責怎麼辦?
慕言深也隨她,甚至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他的手搭在溫爾晚的腰上,摟著她:“真咬?”
溫爾晚含糊著應道:“真咬!”
“咬了我受傷了, 要負責的。”
“負責就負責!”溫爾晚稍微鬆開了一點,目光很是凶狠的看著他,“大不了給你擦點藥,每天幫你換藥……再說了,這都沒見血,就一點點印子!”
“隻有印子?那我怎麼感覺很痛?”
“喂,你彆碰瓷啊!”
溫爾晚為了證明自己的話,扯開他的衣領,露出他的肩膀:“你自己看,真的隻有印子。”
“我看不到。”
“我拍照給你看!”
溫爾晚說著起身就要去拿手機。
剛一轉身,腰肢一緊,天旋地轉,她已經被慕言深牢牢壓住了。
她正要開口說話,紅唇才微張,就讓慕言深成功入侵了……
纏纏,綿綿。
呼吸紊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