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學著溫念念講話的那個語氣,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慕言深也低笑一聲:“我愛念念,也是因為你。晚晚,她是你和我的孩子。”
“你這意思,念念要是你和彆的女人生的孩子,你就不喜歡了?”
“對。”
溫爾晚立刻板著臉:“哦,慕言深,你還想和彆的女人有孩子啊!”
“好了,”慕言深揉了揉她的頭發, “不想睡覺了?故意找個話題挑點事,來跟我吵架?”
得。
溫爾晚的這點心思都被他看穿了。
想和他鬨騰兩句都沒機會。
“我不會和彆的女人有孩子,因為我根本沒有碰過除了你以外的女人。”慕言深說,“晚晚,我愛你,所以會愛著你周圍,所有你愛的人。”
溫爾晚定定的望著他。
臥室裡很黑,但是她清楚的看見了慕言深眼裡的柔情。
很深,很明顯,快要將她淹沒包裹。
溫爾晚又抬起手,摸著他下巴處的胡渣。
這種硬刺刺紮手的感覺,摸著有點上癮,但是,慕言深還是又一次的把她的手給拿下來了。
“彆鬨,晚晚。”
“沒鬨。”她說,“摸一下都不行啊?”
這地方又不是什麼不能摸的。
不能摸的地方......她也不敢啊,沒這個膽子!
“可以。”慕言深點頭,但眼神逐漸變得幽深,“你確定要繼續摸嗎?”
溫爾晚就奇了怪了。
摸一摸他的下巴而已,怎麼了嗎?
男人的下巴都不能碰?
她有點慫:“算了算了......還是睡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