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言深看起來......比想象中的要平靜很多。
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慕言深反問道,“澤景是拿自己換了晚晚的安全,甘願當寧語綿的人質,我會拚儘全力救他。”
左敬還想說什麼,裡麵傳來溫爾晚的尖叫聲。
慕言深臉色一變,迅速邁步朝裡麵跑去。
“晚晚!”
隻見,溫爾晚跪在地上,雙手合十,不停的哀求著:“不要,不要......”
溫澤景的脖子上,已經有三道傷口了!
血,染紅了刀,染紅了衣服!
“寧語綿,你快停手,快停下,”溫爾晚說,“不要再傷害他了,求求你......”
寧夫人也跪在旁邊:“語綿,他隻是孩子,你彆下手了,你想殺人,那你先殺我!”
寧語綿滿臉的得意。
手握著溫澤景,可以讓這麼多人都痛苦!
“好啊,我可以停。”她說,“溫爾晚,你還記得,我是怎麼跪在你和慕言深麵前,怎麼磕頭的嗎?”
溫爾晚咬著牙:“我記得。”
“行。”寧語綿說,“那你好好的磕,要比我那一次重,比我那一次響,我沒喊停,你就不能停!”
“好。”
溫爾晚沒有任何的遲疑,一口答應下來。
她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麵,發出咚的一聲響。
很快,額頭上就起了一個包。
“晚晚!”慕言深快步上前,直接攔住了她。
他哪裡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,受這種苦,遭這種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