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坦白從寬,你可不許再拿這件事掛在嘴邊,不許責備我,不許陰陽怪氣的內涵我。”溫爾晚說,“聽到沒有?”
他微微挑眉:“晚晚,你還威脅起我來了?”
“我這是和你商量,商量,什麼威脅啊,才不是!”
慕言深手一收,更緊的勒著她的腰:“嗯。回家再和你慢慢......商量。”
他那眼神,太過意味深長了。
溫爾晚看懂了!
他果然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她的......
哪怕他其實不在意了,無所謂了,但還是會故意拿澤景的事情來壓她,來剝削壓榨她!
慕言深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這麼好用的把柄,怎麼會輕易的算了!
他能用很久!
溫爾晚咽了咽口水:“我......我得在醫院照顧澤景呢,這段時間都回不了帝景園,晚上床邊得有人守著。他總是喊疼,等傷口結痂了又會開始癢,我得阻止他去撓。”
“沒事。”慕言深說,“來日方長。”
他和她還有好多好多年的時間。
不急在這一時。
“不是吧......”溫爾晚委屈巴巴的,“等澤景傷恢複了,出院了,你還要跟我算賬?”
慕言深反問:“為什麼不算賬呢?”
“你可以現在算......”
他板著臉:“不行,沒時間,事情太多,算不清楚。”
溫爾晚都快哭了。
“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,”慕言深低頭附在她耳邊,“晚晚,你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