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我是你生的,隨你,有你的基因,遺傳了你的。”溫澤景理直氣壯的回答,“你什麼樣,我就什麼樣。”
慕言深:“......”
他按了按太陽穴,有些頭疼。
晚晚當初為什麼不生兩個女兒呢?
要兒子做什麼?
鬨心嗎?
溫爾晚拎著傭人送來的餐食,回到病房。
裡麵......一片安靜。
溫澤景在盯著輸液瓶,慕言深對著筆記本電腦在忙工作。
“你們父子倆......這麼沒話說嗎?”溫爾晚問,“各忙各的。”
慕言深頭也不抬:“他能忙什麼。”
“我在看輸液瓶啊,萬一瓶子空了怎麼辦?你又不幫我盯,我隻能靠自己了。”
“誰說我不幫你盯了?”
溫澤景回答:“你都在看電腦啊。”
慕言深問道:“輸液瓶需要一直盯著嗎?”
他會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,快要見底了,再按鈴叫護士過來就行。
“你不關心我就算了,還找這麼多借口。”溫澤景歎了口氣,“算了,靠天靠地靠父母,都不如靠自己。”
溫爾晚屈指就敲了他一下:“什麼亂七八糟的,吃飯。”
“你喂我。”
“你爸喂你。”
溫澤景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:“我不要!”
今天早上的那碗粥,他已經吃得很難受了,沒想到中午還要遭受站在酷刑?!
為什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