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片都是墓地,今天不是祭拜清掃的日子,所以人很少,非常的冷清。
天又陰沉沉的,像是隨時準備著下一場大暴雨。
一輛邁巴赫停在了山腳,司機下車,恭敬的打開車門——
“慕先生,慕太太,到了。”
車裡邁出一隻筆直的長腿,裁剪得體的西褲包裹著, 皮鞋油光發亮,一塵不染。
男人下車後,轉身朝車內伸出了手:“晚晚。”
纖纖玉指搭在了他的掌心。
隨後,女人也下了車。
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,簡直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,讓人隻想多看兩眼。
他們的出現,給陰森森的墓地帶來了彆樣的感覺。
慕言深穿著黑色的西裝,溫爾晚也穿了黑色的長裙,顯得端莊典雅,越發的溫柔安靜。
上山入口處,左敬靜靜的站在那裡。
他看著他們夫妻默契的動作,眼神,表情......每一幕,都是在無聲的秀著恩愛。
左敬沒有出聲打擾。
因為他覺得,自己好像是多餘的。
他怎麼能介入慕言深和溫爾晚的中間呢。
他以前怎麼會認為,隻要他努力一點點,他能夠從慕言深手裡奪走溫爾晚呢。
太天真了。
對爾晚來說,慕言深是什麼樣的存在?
他是她跳海後,還要為他生下兩個孩子,始終保持著剪不斷的羈絆的人;
他是她四年內日夜無聲的思念,深埋在心底,從未說出口,卻從未消失過的人;
他更是她有且僅有的,唯一愛著的人!
左敬如何比得上慕言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