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還是沒有回答,而是問道:“你希望我做好措施,還是不希望我做?”
“我......”這下可把溫爾晚給問住了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夢境裡,醫生問她打不打算要三胎。
她想要,又不想要!
糾結猶豫!
“嗯?這個問題,很難回答嗎晚晚?”
“如果......”溫爾晚十分認真的想了想,“如果我們不打算要孩子的話,那肯定還是要做好安全措施。如果打算要的話,肯定要提前備孕。”
不能這樣稀裡糊塗的懷孕,然後稀裡糊塗的生下來啊。
溫爾晚又說道:“我當初懷上澤景和念念的時候,就是你故意的......你故意不做措施。現在我們孩子都兩個了,你不至於再用這種手段,來第二次吧!”
慕言深還是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:“晚晚,你的身體,還允許再生嗎?”
她最開始,流掉過一個孩子。
後來,她懷上龍鳳胎,比彆的孕婦更為辛苦。
這種苦,其實慕言深是不願意讓她吃的。
太累了。
有澤景和念念,他已經相當知足。
溫爾晚有些抓狂:“你先回答我,你到底有沒有做好措施!!!”
“做了。”慕言深說,“在關於你身體健康的這方麵,晚晚,我怎麼敢含糊。”
萬一懷了,不想要,流產對身體傷害多大。
他怎麼舍得讓她去受那個罪。
要是生下來的話,懷胎十月再加上坐月子,她得受一年的罪。
慕言深肯定要經過她的同意,才敢才舍得讓她懷孕。
“那就好。”溫爾晚鬆了口氣,“嚇死我了......”
慕言深望著她:“你不想要三胎?”
“也不是......”
怎麼又繞回夢裡的這個問題了!
溫爾晚抓了抓頭發,仰麵從床上倒下去,抓起被子蓋住頭:“你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。”
慕言深很不解。
她做了一個從樓梯上摔下去的夢,為什麼會突然問起有沒有做安全措施這件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