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陶歡和喬之臣,他們都不知道。
喬之臣還說,溫爾晚的臉臭得跟什麼似的,和他暴怒的時候有得一拚。
慕言深當時就徹底慌了。
他以為......她一氣之下,離開了他!
溫爾晚哼了一聲,扭過頭去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:“你管我去哪裡。”
“你當然是自由的,晚晚,為什麼不接電話?”
溫爾晚壓根不知道慕言深給她打電話了。
手機在包裡,一直都沒拿出來過。
她沒聽見來電鈴聲。
“我就出去一會兒,你跟查崗似的,慕言深,你想乾什麼啊,”溫爾晚說,“我不想接,我一個人靜靜,不可以嗎?你的電話,我就非接不可?”
她背靠著電梯,瞥了他一眼,又扭過頭去。
慕言深歎了口氣,聲音放軟了不少:“晚晚,我以為你......”
“以為我什麼?我偷偷的去見哪個男人,以牙還牙,好報複你和湯冰冰之間發生的親密嗎?”
“彆說氣話。”慕言深邁步上前,將她困在電梯和懷抱之間,“我隻是以為,晚晚,你不要我了。”
溫爾晚一怔。
不要他了?什麼意思?
“就像四年前那樣,你不要我了。”慕言深的聲音低低的,“你就這麼的離開了我,一走就是好久好久,留下我一個人。晚晚,我很害怕這樣的事情,再次重演。”
他瘋了一樣的打她電話,甚至正準備去監控室,好好的查看她的行蹤!
好在,他剛出電梯,就看見她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