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生氣,我們就出去。”
“慕言深!你威脅我!”
他揉揉她的頭發:“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,你罰我。”
溫爾晚想要掙紮,但是他抱得很緊,雙臂像是烙鐵一樣,她根本動彈不得。
她哄慕言深的方式,就是狗腿,賠笑,晚上還要遭受身體折磨。
慕言深哄她的方式......就是纏著她!
這人,為什麼這麼的無賴!
“你是不是欠虐啊?”溫爾晚問,“非要受點罰才行?”
“是的,你罰我,我心裡才好受。”
溫爾晚想了想......有了!
這一招,簡直太棒了!
不過,她表麵上還是冷靜無所謂的樣子:“既然......你這麼想受罰,那我就好心的成全你咯。”
慕言深看著她。
“今晚開始......”溫爾晚實在繃不住了,微微一笑,“你,睡地板。”
慕言深的表情閃過一絲錯愕。
“地板?打地鋪?”
“對!”
慕言深抿著唇:“晚晚,你這是在......要我的命。”
他習慣性的抱著她睡,摟著她,一定要她在他的懷裡,才能踏實。
不然,他會失眠。
這麼多年了,慕言深的失眠症還是存在,但是隻要有溫爾晚在旁邊,失眠就永遠不會發作。
“睡個地板就要了你的命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