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是這個答案。
以至於,慕言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“晚晚,”他問,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通俗一點就是,我來大姨媽了,痛經,血都是姨媽血。”溫爾晚飛快的說道,“我沒有懷孕,也沒有流產,我的身體很正常,非常的健康......這次會這麼痛,我也沒有料到。”
慕言深定定的看著她,眼睛一眨不眨。
溫爾晚被他看得有點發毛,不自覺的握緊他的手:“我想告訴你的,可是你自己又著急又一直在說話,我都找不到機會打斷你!我正想說的時候,聽見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......已經晚了。”
“再加上,我那個時候確實很不舒服,想吐還反胃,雙手無力,後背冒冷汗。”
“聽起來......隻是痛經而已,吃一片止痛藥,過半個小時就好了。但是女孩子都懂,真正痛起來的時候,跟死了一遍似的。”
病房裡一片寂靜。
靜得都能夠聽到外麵來來回回的腳步聲。
溫爾晚又問道:“你......應該看到我床頭的那本日曆本了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在每個月都做了標記,唯獨上個月和這個月沒有標記,因為生理期還沒到。”
慕言深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:“今天來的生理期?”
“對,上午在公司的時候,發現來了。”
“怎麼不跟我說?”
溫爾晚嘀咕道:“我正跟你鬨彆扭了,怎麼好和你分享這種私 密的事兒啊......”
她本來還想著,故意不告訴慕言深,吊著他的胃口,讓他緊張兮兮的以為她懷孕了。
等時機差不多了,她再跟他說,她根本沒懷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