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,我......”喬之臣想了想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溫爾晚說道:“越是無名無分,越是要獻殷勤啊!你是要身份?追求者的身份夠不夠?未來男朋友的身份行不行?有些事情,難道一定要有身份了,才能去做嗎?你糊塗啊!”
“你對安好展開猛烈的追求攻勢,不僅僅是要口頭上,還要體現在行動上!”
喬之臣回答:“我行動了啊,我表白了啊。”
“你表白也是動動嘴皮子,你行動什麼了?追到帝景園叫做行動?”
“那要怎麼做?”
喬之臣迷茫了。
彆看他平時在女人堆裡,如魚得水,遊刃有餘,一副混得很開的樣子,但那些都是逢場作戲,他都沒用心的。
隨便敷衍兩句,動動嘴皮子,用他的情商就能輕鬆應對一大群女人了。
然而現在,他正正式式認認真真的追求著夏安好,他在潛意識裡就覺得,那些應付的招數,不能用在夏安好身上。
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。
她是獨一無二的,她是珍貴的。
溫爾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,最後嘖嘖兩聲:“我還以為,你比慕言深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個段位。沒想到,一到實戰上麵,你依然還是一個愣頭青。”
真不愧是兄弟。
慕言深壓根不會追女人,不管是表麵上,還是實際上。
而喬之臣,是看著很會,花花 公子,實際上還是不會。
比較起來的話......喬之臣比較吃虧啊。
因為慕言深不會,所以但凡他說幾句情話,就足以讓女人心花怒放,覺得自己在他的眼裡是特彆的。
喬之臣嘛,隻要招數俗套一點,女人都不吃,覺得他沒有用心。
“給你支個招,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去做。”溫爾晚勾了勾手指,“在安好說的三天期限的最後一晚,你把她約出去......”
她和喬之臣小聲的交談著,越說越興奮,越說越眉飛色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