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望著他。
“不許說,不許說!”慕言深的聲音越發的嚴厲,“永遠也不許說出那兩個字!聽到沒有!”
她隻是靜靜的看著他,眼睛裡的哀傷那麼明顯。
慕言深不再遷就她,不再怕弄疼她,對付現在的她......隻能強硬一點!
他再次關掉了花灑,重新扯下浴巾將她裹住,不在乎她的掙紮,直接打橫抱起走出浴室,放在了大床上!
溫爾晚側身躺著,蜷縮成一團,眼神灰暗且渙散。
慕言深一言不發,默默的替她擦乾頭發,又吹乾,再替她穿上睡衣。
他低頭看著她被水泡得發脹的手指,輕輕的撫過,然後放在唇邊吻了吻。
溫爾晚輕顫了一下,看著他的唇落在她的手指上。
她還可以清楚的看到,慕言深的睫毛,眉眼,高 挺的鼻梁。
他還是一如既往。
可惜......她不是她了。
溫爾晚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,卻被慕言深緊緊的握住。
她越是用力的抽回,他就越是用力的握著。
她哪裡敵得過慕言深的力氣!
“晚晚,你不能有彆的想法,”慕言深說,“一絲一毫都不能有,聽到嗎?”
溫爾晚沒有吭聲。
“哪怕有,我也會親手掐滅你的想法。”
慕言深望著她的眼睛,一片堅定。
不堅定的人,是溫爾晚!
頭發靜靜的垂在耳邊,還殘留著吹風機的溫度,隨著溫爾晚低頭的動作,發絲從她的肩膀處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