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的時候,他沒有慌,他隻是心疼。
她在浴室裡不停的清洗身體時,他沒有慌,隻是難受。
可是在這一刻,慌張的情緒爬滿了慕言深的全身!
溫爾晚的這番話......是在回憶過去,甚至是在交代他!
“你怎麼處理?”溫爾晚問,“你要一槍殺了左敬嗎?他死了,就代表著一切沒有發生過嗎?”
“慕言深,左敬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我們都沒有錯,錯的人......是策劃者這一切的人。”
說著,溫爾晚抬手,撫上慕言深的臉:“我們都過不去這道坎的。所以,離婚吧。”
她最終還是把這兩個字,說出了口。
哪怕剛才慕言深製止她......並且警告她!
慕言深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沉幽暗。
他聽到了“離婚”這兩個字!
“晚晚,”慕言深開口,“收回你剛才的話,我當做沒有聽到。”
她卻固執的說道:“離婚吧,慕言深。”
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她如何留在他身邊,如何恢複到從前的美好?
溫爾晚這輩子,隻有過慕言深一個男人,她也不會允許彆的男人碰自己一根手指頭。
但她怎麼也想不到,她的身體,卻給了左敬。
那是左敬啊......
她能把左敬怎麼樣嗎?慕言深又能把左敬怎麼樣嗎?
何況,左敬也暈了過去!意識不清醒!
“晚晚!”慕言深的聲音一厲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