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敬,”她看著他,沒什麼表情,“你找我?”
“我......”
左敬一副難以啟齒,想關心又知道從何開口的樣子。
他甚至往後退了一步,生怕自己離她太近,會引起她的反感。
溫爾晚心頭發澀,又苦又難受。
以後,她和左敬之間該怎麼相處?又該用什麼態度去麵對麵交流?
她一點都不想看見左敬。
不是討厭他,而是,每次看見他,溫爾晚都會想起旅館的那一晚!
如影隨形,甩都甩不掉!
半晌,左敬終於開口:“你還好吧,爾晚。”
“不好。”溫爾晚回答,“怎麼好得起來。”
“我也是。我......對不起。”
“如果隻是道歉的話,你可以走了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不接受。”
左敬望著她,有些著急:“你是恨我了嗎?”
“我恨我自己。”
“爾晚,你沒有錯,在整件事情裡麵,你一點錯都沒有,你不要把過錯和責任攬在自己身上,”左敬說,“是我混賬,是我沒有保護......”
溫爾晚打斷他:“夠了。”
她不想聽這些。
反反複複的提起昨晚的細節,就是在反反複複的折磨她,鞭笞她,將傷痕反反複複的露出來!
“好,我不說這些了,”左敬問道,“聽說......慕言深已經找到了嫌疑人。”
溫爾晚一驚:“什麼?”
“你不知道?我是從餐廳過來的,那家餐廳已經關門了,沒有營業。店長說,慕言深的下屬將一位服務員帶走了。因為服務員承認,是他在茶水裡動了手腳。”
溫爾晚並不知道這回事。